促他：“走吧，回房了。”

几分钟后，宽敞客厅只剩埃瑟丝和英格丽。

腿和手臂看来像跌倒后伤，原本狰狞血窟窿在谈话时已经密合，埃瑟丝犹豫该该装若无其事离开，瞥见英格丽站立单薄背影又觉得味杂陈。

也许她自作多，英格丽没必要为她接受实验。

“埃瑟丝，”忽然英格丽轻声开，她背对埃瑟丝抱紧手臂微微发抖，“很害怕，埃瑟丝，你失踪这几天总在想，所谓世界末日到底什么，生如死又什么……”她顿了几秒，“然后发现件很重要事，埃瑟丝，非常重要事。”

英格丽缓缓转身，那头金紊乱发此时像稻草堆，苍白肌肤比窗外雪更惨白，而那双本该明亮铁灰眼眸彷佛笼罩着烟雾，飘渺且无神。

她本来这么狼狈吗？

，埃瑟丝眼她永远都该摆在橱窗，最致洋娃娃才对。

“原来直活在绝望，”英格丽俯身跪在埃瑟丝脚边，双手紧紧牵住她，扬着比哭还难看脸：“没错，所谓世界末日和生如死就没有你在身边。因为你让忘了恶心过去，你断救赎腐朽灵魂，你……因为你……”

埃瑟丝恐慌避开英格丽双眼，她能忽略如同梦魇般嗓音，甜美得像颗糖果，残忍将她溺毙。

“！那样！你总想挑战约克医生底线！”埃瑟丝绞紧手指，低头说：“你想得到更强力量活去，你想成为实验品或进化都无所谓，事实上也在乎！也！”

当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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