埃瑟丝魂附体地踉跄起身，茫然翻找浴室里东西，将巾、牙刷全扫在地上，她在镜子后橱柜发现把修眉用小刀，毫犹豫地割在自己手臂上。

划破肌肤痛楚鲜明，流血温热，她眼神却无比慌乱。

伤逐渐愈合，和手上伤样没有任何疤痕，完好如初。

“喔………………别这样对我……”接着刀又刀、手臂、、肩膀、甚至脸颊，镜子中个浑身染血却着到任何伤女人，正扭曲地看着自己，直到她脸颊上伤痕完全消失，埃瑟丝才无力垮肩膀。

她发现，自己或许算‘人’了。

第46章 004

雪已经积得快三十公分高，放眼望去尽白茫片。

纯净世界上帝恩惠，然而枪响后喷洒在雪地上稠黑血概也上帝旨意。英格丽心异常愉悦，她轻哼着小曲，手中优雅地挥舞西洋剑，犹如雪地灵将丧尸脑袋砍，旋转划道圆弧形血痕，在轻快妙乐曲演绎着残忍却让人移开目光舞蹈，然后在削掉只丧尸手臂后得到热烈掌声。

“Bravo！”佛莉妲使劲拍着双手。

英格丽回头望着她，做了个完谢幕鞠躬。

“嘿，你看起来心好极了！”她们正在进行每日例行巡逻，从堡垒──佛莉妲称栋别墅为堡垒，二楼窗沿着铝梯而在周巡视，禁止任何没脑尸体过于靠近，对她们而言也算娱乐活动，只血腥罢了，“你刚才哼什么曲子？听起来很高雅。”

英格丽掏手帕将西洋剑上黑血抹去，然后像葬礼常做，用布盖住尸体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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