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到刘柏棠头靠上了自己肩膀,李秋燕个激灵,接来内心想居然是,终于来了。
之后路面比较平直,但是刘柏棠仍然把头靠在李秋燕肩上没有起来。李秋燕有很多兄弟铁哥们,平时和他们相处也没有什么讲究,常常打打闹闹。
可不知为什么,和刘柏棠相处起来,李秋燕就觉浑身不自在。
虽然刘柏棠只是轻轻靠着,也没啥重量,但被这样靠着,她觉怪怪,也不敢偏过头去看他,只更努力坐直身子,不时耸耸肩膀,企图让刘柏棠领会自己意思,把头从她肩膀上拿走。
等到车停时,李秋燕觉肩膀已经不是自己了。她只想赶紧车走人,随便逮个谁给她按按肩膀,缓解肩膀酸痛麻木。
她打开车门正准备去,不料有只手从后面伸过来,放在她肩膀上。
是刘柏棠。
“刚刚有困,你肩膀肯定麻了。真不意思,我给你。”
不待李秋燕说话,刘柏棠两只手已经放上肩膀,给她起来。
刘柏棠手艺不错,很舒服。本来也是因为他李秋燕肩膀才发麻,想通了这,她当即放松身子享受起来。
司机把东西送车,车里顿时只有两人。刘柏棠转过身来,与李秋燕对坐着,手上活也不断,身子却越靠越近。
近,太近了。李秋燕只需要往前,就可以碰到他嘴唇。
眼前抹红,颜教浅,水润而饱满,很像村里小孩拿在手上吃果冻。不知受了什么蛊惑,李秋燕上前住了刘柏棠嘴唇,还咬了。
而香甜,和果冻味不样,但是让她觉很美,和小孩子吃果冻时候样心里美。
舅妈清完带回来东西,发现李秋燕还没有车,这时刚过来叫她。李秋燕顺势车,看着刘柏棠耳朵通红,装镇定和舅妈说话。
表哥婚礼办很成功,婚宴当天,刘柏棠也来了。李秋燕忙前忙后,只在吃晚饭时候看到他。
刘柏棠吃完了饭也没有当场离开,而是留来和村里男人们喝酒。等李秋燕忙完手里活,他们已经喝过轮了。
李秋燕没事会和村里男人喝几杯。看李秋燕得了闲,男人们忙招呼她过去喝酒。男人们挪动着椅子给她让位置,刚在刘柏棠旁边。
她坐,酒杯就被满上了。村里人都知她酒量不错,都和她起喝酒。
像往常样,李秋燕拿起酒杯就要喝,却被刘柏棠伸手拦住。
“空腹别喝酒,先吃东西。”刘柏棠边说边递给她碗饭,“吃完再喝。”
男人们看着李秋燕放酒杯乖乖吃饭样子,调起来。
“燕子你可是遇到克星了,当初你妈都管不住你!”
“可不是,燕子可让丽婶心了。”
“我瞧着,燕子和柏棠可以凑块,有柏棠看着燕子,以后啊,丽婶就不用心了。”
几杯酒肚,听着众人调,李秋燕又想到了天个吻,看着刘柏棠嘴角,莫名觉得有燥热。
她破天荒有不意思,只低头喝酒。
不知为何,天这酒却越喝越渴,越渴越喝。李秋燕脚边倒了乱七八糟几个酒瓶。任凭她酒量再,这时候也醉了。
在椅子上坐也坐不直,头摇摇晃晃,险些头磕在桌子上,还途被刘柏棠扶住。
喝成这样,李秋燕也不能自己回去了。刘柏棠扶起李秋燕,向男人们请辞。
“各位叔叔伯伯,燕子喝成这样,我先送她回去,你们继续喝,喝个尽兴!”
刘柏棠虽然才回村个多月,但他平时表现大家都看在眼里,他虽然不门,丽婶对他却多有照顾,所以他说送李秋燕回去,大家都很放心。
喝醉酒人死沉死沉。刚开始时候李秋燕十分乖巧,她虽然站立不稳,有刘柏棠扶着,她们还能步步沿着路往前走。
走到刘柏棠和李秋燕家岔路时,李秋燕突然耍起酒疯来。刘柏棠扶着她往回家上走,她却不依,疯着闹着要走去刘柏棠家条。
李秋燕从小干农活,和男人样力气,再加上又喝了酒,刘柏棠怎么也拗不过她,只得带着她往自家走去。
虽然没来过几次,李秋燕记可熟。走到老宅大门附近,李秋燕把挣脱掉刘柏棠扶着她肩膀手,就开始“砰砰砰”用手砸门。
刘柏棠忙掏钥匙把门打开把李秋燕带了进去。
李秋燕力气再大,到底也是血肉之躯,刚刚用蛮力砸门,现在手心手背通红,她开始觉到痛了。
李秋燕整张脸都皱在起,双手举起放在嘴前,开始往痛方呼气。
这幅模样取悦了刘柏棠,他了,容像宇宙星云样灿烂夺目。
虽然意识已经是团浆糊,李秋燕却本能被这吸引了。她暂时忘记了手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