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洪衍武和水清正外头指指点点看着乐呢。
没想到这时门一开,一个穿着白褂子黑裤子,留着寸头的小伙子出来了。
这小伙子可没想到外面有人,先怯生生地看他们一眼。
这才闷头把右手里的凳子摆在了房檐下面。
跟着一蹬高儿,踩着凳子把左手的东西又给挂在左边房檐下头了。
别说,这刚挂上来的东西更怪。
敢情上面是一个罗圈儿,圈上是金纸糊的圆桶形,下垂红棉纸条,约六七分宽。
这下可好,这玩意真的和右边的酒葫芦配成对儿了。
风一吹,是一个晃晃悠悠直打转儿,一个洋洋洒洒的飘来荡去。
嘿,瞅着真是够逗的。
可酒葫芦倒还好说,这跟墩布条子,或者说是大号的流苏一样的东西,到底什么意思呢?
洪衍武和水清算是彻底看不懂了。
好在小伙子不还在这儿嘛,水清就开口问他。
“哎,你好,我请问一句,你刚才挂的这是什么东西?干什么用的呀?”
可没想到这小伙子脸皮太薄了。
从凳子上下来,没说话,先脸红。
他张了张嘴,竟然什么也没说出来,只是一个劲拨浪脑袋。
水清看他这份杵窝子的样子觉得挺好笑,便乐着又问他。
“哎,你也不知道啊?那是谁让你挂的呀?”
果然,追问下小伙子脸更窘了,就跟块儿红布似的。
支吾了半天,才蹦出仨字,“掌柜的”,就没下文了。
而这时候,就听得屋里传来一声教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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