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他脖颈、后背抓挠不少痕迹。
此时方水时,他肩背皮肤都有轻微疼痛。
他靠在桶上,眼睛微眯起来,倒是极为舒适模样。
不多时,与往常所耗时刻无差,他洗完澡,哗啦水声,他站起来,突然,又摸摸自己耳垂。
他垂眼看水面自己,水面开始还有起伏,待安静来,他俊雅样貌,清晰浮现在水面,是,在他眼里被碎成团。
他手放在耳垂上。
指尖搓,从耳垂撕不明显薄,若是京擅伪术易容师见着,便会知,这是上材质人。皮。
只有那么角,从耳垂到耳廓,全被李缙撕来。
他耳朵暴在空气,少了人。皮伪装,并非白玉般无暇,而是有红、丑陋疤痕,横贯他耳廓到耳垂。
他伸手搅搅水面,手指如游龙,在水面留个字:烬。
世人都只爱“李缙”,“李缙”亦只是个符号,他并没有什么所谓。
只是后来,他知还有个人,也是深爱着“李缙”。
他看向海棠纱帐后女人,她陷于沉睡,眉头却紧锁着,像梦到什么不开心事。
“李缙”是个温润端方,为世人所憧憬、近乎完美贵公子,不仅擅书经,于风雅事造诣颇深,琴棋书画,样样通。
是,鲜有人知,李缙擅笛,就算知,也大多数埋骨黄泉。
司以云却知。
他慢慢走到她身边,眯起眼眸。
她求他吹笛,显然也知那个李缙,甚至,爱到骨髓里,可以千般万般付,却因为个小小替身,选择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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