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
尹父沉默着。

“老爷……”尹阳也忍不住催促。

谢老得意，“这就算是你默认了，这件事已经有了结果，正如同我当初说的，都是你来我家里害得我妻发疯，变成如这副模样，你本来准备过来编造谎言，没想到越说越是漏洞百，现在也没有脸继续编造了。”

尹阳看着周围人正在给癫狂的谢母喂着药，还在她身上注着药剂，让谢母狰狞的表渐渐平静来。

虽然谢伯母见到老爷没有预料中的可怕，但谢伯母如已经疯的这样厉害，对待着老爷态度温和也不能证明什么。或许是准备先攻击谢老，等攻击完谢老在攻击老爷，可惜还没有等逐个击破就被重新绑起来了。

尹父转过头看着谢母躺在病床，奄奄息，找不到过去温柔面孔，可是狰狞和可怕视线还是和以前相同。

“她直都是这样发疯吗？”

“我怎么知呢？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再过来看过她，她心里也没有我，每天都在想念着你，日日夜夜喊着你的名字，我就算是来了也没有任何用。”谢老转动着椅，薄唇勾起，张面孔上难得浮现愉悦。

尹父有点不忍心看着他们粗鲁的动作，“你这样也太过于自私了吧？你……”

谢老还想要说什么被离开的护士和医生打断，门重新阖上正要说话，却又听到床上的人发急促喘息。余光瞄到她神微微正常，还在挣扎着想要坐起身，似乎有点从发疯状态中恢复正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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