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要放爆竹吗？”

魏远航摇摇头，“为什么？”

“因为从前，有头叫年的怪兽，每到年末的时候，就会到村子里捣乱……噼里啪啦的声音，把年吓跑了，所以后来，大家就会在那天放鞭炮，把个叫过年。”

魏远航听完，着小拳头道：“年个大坏蛋！”

何晓芸笑着说：“对啊，不过已经被人们赶走了，再也不敢来了。”

又念了两个故事，小孩开始犯困，何晓芸便把他安置到床上，然后返回炉子边，准备继续守岁。

还没坐来，忽然被魏建伟拦腰搂了把，整个人跌坐在他上。

她吓，意识抓紧他的手臂，缓过来后，打了他，“就不能事先说吗？”

魏建伟把脸埋在她颈边，嗯了声，先前吃饭的时候喝了杯白酒，此时呼的鼻息里，尚有几分酒气。

屋子里就他们俩人醒着，他要抱，何晓芸随他去，反正已经习惯了，她还往后靠了靠，倚在宽厚的膛上。

炉子里火光微红，窗外鞭炮声不知从哪传来，何晓芸微微神。

小时候盼着过年，大了，才觉得年又年，时间飞逝，不等你抓住什么，岁月匆匆就溜走了。

但个年，她有史以来最特别的个。

年前，她独自在医院里，掰着指头数自己还有多久会死，年后的天，她有副健康的，有个家，有伴侣，有孩子，而且往后许多个年，他们都会起度过。

“在想什么？”魏建伟声。

何晓芸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，说：“我在想，现在样真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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