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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风从战北的耳边呼啸而过。
仿佛听到她哽咽的声音,“战北,我告诉你,曾经你喜欢的那个姑娘已经死了!她已经死了!站在你面前的,再不可能像她那样懦弱可欺!”
“战九爷说话倒是好轻巧,您是在要求我做一个圣母吧?别人欺我,我应微笑以对;别人杀我,我应该想,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,总有一天,杀我者能幡然悔悟!”
“人敬我一分,我自会敬人十分!人要欺我辱我,我只会十倍奉还!”
“我被人瞒着替嫁,你在哪里?我被人下毒,你又在哪里?”
战北忽然感觉一剑穿心,疼得几乎弯下了腰。
战凌云知他难过,却不去扶他分毫。
因为战北曾经力劝他跟随战家军上战场,当时战北这么说,“好男儿当顶天立地!你没流过血,又怎知生命可贵?”
现在该轮到他让战北体验一回,没疼过,又怎知错过一个人有多难过?
战凌云望向远方,目光不知落到何处,淡淡的,“可她终于还是活过来了……我现在想来,那有点像诈尸……”
诈尸,当然只是个比喻。但战北听得惊心动魄。
“她当时连血都没擦干净,跟我商量的第一件正事,便是索要和离书。我想,她当时是真不愿意做明安王妃的。”战凌云低下头,轻轻闭了一下眼睛,“后来,我给了她和离书……”
战北不可置信地望着自己这一向浪荡惯了的十七叔,此时他薄唇色淡,目光清澈却坚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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