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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冥诞!”腊月一惊,突然想到了凤凰寺内那盏点给亡者长辈的海灯,“莫非你母亲……”
“你……这个称呼不行哦,我要听你叫云清。”
见自己这点小把戏被拆穿,腊月脸一红,掩饰的去捉桌子上的茶杯,咕咚咕咚饮了一气。
石云清手指抵着眉心苦笑道,“腊月,那是我喝剩下的半杯茶。”
腊月一怔,然后囧的无地自容,脑子里糊成一团,一连声的道着歉。
石云清突然捉住她不停在桌子上挠抓的手,无奈道,“你先安静下来,我又不是鬼。”
腊月低头,突然有点想哭,忍不住鼻子发酸,“腊月一个有夫之妇,为什么你们一个两个的都要来招惹我呢,就不能好好的做朋友吗?”
石云清不置可否的看着她,“你何必如此呢?如今我和戴雪都明明白白的知道你和你那夫婿有问题,将来如何还未可知,你大可淡然处之就好。罢了,你不是想听我母亲的事吗?我就说与你听吧。”
她递过一条丝帕,腊月轻轻擦着眼睛。
颠簸的马车内就听石云清略一思索,简单概括了焦母亲的事,“焦母亲是我父亲结发的妻子,也是我母亲同母异父的姐姐,两人关系比一奶同胞的姐妹都还要亲,当初焦母亲婚后一年便怀着孩子暴毙,我母亲怀疑焦母亲死的别有原因,便刻意接近我父亲。”
“母亲的聪明才干令父亲心折……总之母亲成功嫁给了父亲,接替了焦母亲的主母位置,可最后查出来焦母亲的确是忽发恶疾暴毙而亡的,母亲心内愧疚,便向父亲坦白了自己接近的目的。我父亲早就知道母亲这点小心思,说焦母亲是他生平第一次心动的女人,绝不可能让结发的妻子受委屈,但是看到爱妻娘家只有母亲这么为亡姐奔劳费心的,心里感动,便由着母亲的做法还暗地里把阻拦母亲的障碍都扫清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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