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龄是个调教师。
唐晓刚找到喻琛的时候,还没有想好要怎面对他,也没有处理好家里的事。于是她把喻琛交给周龄照顾几天。
周龄很有经验,也很有分寸。她会录像给唐晓,对喻琛也没有太多的肢体接触。唐晓原本想让周龄治好他……或者至缓解一他的症状。
但喻琛的性瘾是她惯来的,在离开她的这几年,他放纵己,愈演愈烈。
唐晓等不了这久。一周的时间,她就把喻琛接回来了。
周龄说话很不客气。
“你找我没用。如果你还想治好他,就尽早带他去看医生。”她停顿了一,“你最好也去看看心理医生。”
喻琛睡着了。
他的神态还是很疲惫,眼的皱纹和青黑变得更深,眼球晃动着,像是在做什不太安稳的梦。
他的身上有挣扎的痕迹,铁链在他身上勒了一节一节的红痕。手腕勒得紧了,手指都有些肿。唐晓把他轻轻地解开了,握着他的手指揉。
找个医生……
唐晓垂着眼,恋恋不舍地把他的手放回到床上。
房间里的气味不好闻,她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了,打开窗透气。
窗没有对着床,但喻琛还是醒了。他的身上有汗液和尿液,湿黏得难受。润滑液干了,按摩棒卡在穴里,不上不,即使不再震动也存在感十足。
“晓晓?”
他的声音是哑的,唐晓立刻回头,朝他跑过去。
“爸爸。”
她跪在床边,亲吻他的手指。
喻琛将手指蜷了蜷,她湿漉漉的头缠上来,像小动物似的讨好他。
她抬眼,满心满眼都是他。喻琛心软得一塌糊涂,小声说,“你帮我……拿来……”
他的腿并不上,肛被撑变了形。唐晓架着他的腿,握着按摩棒一点一点往外抽。
穴肉咬得紧,被翻来一截,肉膜似的裹在上面。喻琛轻声地哼,没有叫疼。唐晓却停来,舔舐那一层肉膜。
“不疼,唔……舔湿了,爸爸就不疼了……”
身体内里被翻来,这样舔弄,喻琛受不住,咬着手指呻吟起来。
唐晓盯着那截猩红软肉,在按摩棒的柱身上蠕动,想要缩回穴里。她住了,头霸道地压上去,磨得他伸手推她的脑袋。
“晓晓!停……不要……停!呜、痒……不行,太脏了……”
唐晓没听见似的,握着按摩棒一点点往外拔。穴肉被她舔湿了,顺从地将按摩棒吐来。她用力一全拔了来,啵的一声,肠肉来不及回缩,垂在外头,被她捉住了。
她的,都是她的。
唐晓凑上去,叼住了那截脱垂的肠肉。喻琛尖叫起来,两条腿无助地蹬着。唐晓着吮,尖从里面进去,脸颊几乎全部贴在他的阴阜上。
“脏……晓晓,脏……”喻琛哭了来,身使不上力气,什也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