罚。”

顾彦微微震，然后慢慢张开了嘴，哑声，“请……请惩罚我，苏仪。”

“好的，我会惩罚你。” 苏仪亲了亲顾彦绷紧的肩背，“惩罚过后，我就会原谅你，你也必须原谅自己。你能到吗？”

……能。我永远都会原谅自己。

顾彦的沉默告诉了苏仪他的回答。苏仪无奈叹了气，从顾彦身上爬起来。“顾彦，转过来，看着我。”

顾彦极慢极慢翻了个身，目光却断躲闪着愿和苏仪对视。苏仪索性跨坐在他腰上，双手捧住他的脸，鼻子对鼻子，眼睛对眼睛。

顾彦终于没办法躲了。他被迫看着苏仪的眼睛，眼中烈的痛苦再也无所遁形。

（208）

“顾彦，你的确伤害了我，可是我也伤害了你，我们扯平好好？” 苏仪认真看着顾彦的眼睛。

顾彦轻轻摇了摇头。“扯平。”

“为什么扯平？” 苏仪和他较起真来。

“我伤害你比较多。” 顾彦觉得这是目了然的事。苏仪被他弄得屡次吐血，遍鳞伤，甚至差就要被电休克才能抢救回来。可是他……毫发无伤。

“我伤害你也很多呀？你要是真的没受伤，怎么会冲上来暴打我顿？明明就是气疯了吧！” 苏仪觉得顾彦比他更惨，好歹他知自己在什么，顾彦完全是被蒙在鼓里的。

顾彦猛闭上眼睛。“对起。”

“眼睛睁开。” 苏仪拍了拍顾彦的脸。等到他痛苦睁开眼睛，苏仪才，“你看，提起这件事你比我还痛苦。其实也就是你身太好，怎样的痛苦都扛得住，如果你也像我样动动就吐血，晕个倒，再发作抑郁症，看起来定比我惨多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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