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只不过是把到处可见的仆从锻炼做自己的耳目, 装的副莫测的样。

封无衍什么都知道，但是懒得同他费唇。

“阿衍，”首祭看了几眼对方肩头的披风，慢慢开道，“有些话必须要跟你解释。”

封无衍默默攥着手掌, 没有什么表情。

“之前妖兽作怪也始料未及, 催动你身上的血蛊，也是为了不想你有危险。”

他抿抿嘴角，干枯的面庞上带着无奈，“怪物对你的血格外敏, 怕你被所伤......”

“还有沈姑娘......”

封无衍终于转过视线，冷冷的瞥着他。

“并不是非要伤害她，”他殷切的看着封无衍，渴望寻求谅解，“是担心她危害到你啊！”

“之前跟你提过，她是无像无迹之人，在命盘上本找不到她存在的痕迹，”他瞪眼睛看着封无衍，“这可能吗，怎么会有人被命盘遗漏？”

“你自小在昆仑，自然知道这里面的玄秘。们曾是鄢朝的神谕者，代表天意占卜预测众生灵的命运。即使后来被残忍迫害，隐蔽在雪山之巅，但是们的神力并没有消失，们依旧可以算每个人的来处去往。”

“但沈青宁是个例外。”

封无衍敛着眼睫，动不动如尊俊美的神祇。

“有件事直没有跟你提过。”首祭抬起眼睛，望向远去的苍山虚空，灰白的眼球渐渐放空。

“几十年前们还是先皇的御用占卜师，在鄢皇有整座占星殿。们很受器重，整个鄢朝对术士都很敬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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