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怎么样,也没人帮他松绑。太监将衣服送来便躬身退了,帝王随意挑了件玉色的绸衫,而后盖在了他的身上。
之后便端起碗来,轻轻吹着碗里的小米粥。
“来,别着。”帝王亲手喂他,神色极是温和。
阮星阑喜欢师尊的温柔,喜欢得了。觉得自己就是条很没有息的鱼,都快要溺死在温柔乡里了。
脑里早把其他的事儿忘了个干净,眼里心里全是与师尊此刻的温存。
他伏过身去,喝了小米粥。甜入心间,连魂儿都快飞了。昨夜太凶,个身上还疼,忍住蹙着眉,鬼使神差就撒道:“疼。”
“何处疼?”
“你知道!”
“朕知道。”
阮星阑自认为脸比城墙还厚,可能是昨夜被磨得太狠,日格外的薄。腾得,脸就烧红了。
师尊,,应该是帝王身上很香,是略沉的降真香气。
闻得脑晕乎乎的。他觉得自己肢都快躺退化了,被帝王的,竟然都了床了。
“就是疼,哪里都疼。是你害我。”
“是你说要弑君。”
“是啊,是我说的侍君,可你也能这么欺负我。”
“疼得这样厉害么?让朕瞧瞧。”
放碗。帝王作势要掀开他的衣服。
阮星阑突然羞涩道:“行!给你看!”
他在崩坏人设的路上越走越远。
说好了是清冷白衣少年侠客与暴无道年轻帝王。结果他越来越矫,帝王越来越温柔。
“让朕瞧瞧,如果伤的厉害,朕帮你抹点药,这样会好的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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