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间另个白的小瓶,里面装着得云嘉姀爱吃的梅子糖,他日去街上买的,若他不在了,她便要由着别的男人对她,给她买梅子糖吃。
想到这男子不由控制的心紧,他立刻转移了思绪,不让自己的情绪再有起伏。
他还真要的活着,因为他接受不了这小人在别的男人身边,所以这辈子都要由他陪着她慢慢变老,绝不给别的男子有任何可乘之机。
他将绿的药瓶扔给莫染,让他收,复又将白的小瓶回腰间。
转身向着院子走去,他步履轻快,身姿拔,样子仿佛方才呕血的人本不他,只指腹上沾染的血迹却做不了假。
临近除夕的第三天,丞带着张妈妈来了番禹。
张妈妈重夜让来的,上次的件事,让重夜意识到,女子有身边却没个有经验的老人,实在不妥。
而丞的到来也让重夜更放些心,到不因为自己的心疾,而云嘉姀天生对药物敏的体质,他担忧她生产时会现什么意外。
如又金国第神医坐镇,他悬着的颗心算放了半。
丞在路上就收到了莫染的来信,他大抵知道殿在番禹这个月的身体情况。
在得知重夜短短两个月之内就吃了十几次救心,满满瓶如就只剩了粒,作为医者,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。
在见到重夜之后,他的状态更印证了他的想法。
“殿,您这病最忌情绪波动。”他搭着重夜的脉,叹了气,“您用这药太过频繁,身体已经在抵抗这药性,您若再不控制自己的情绪,日后发病,只怕这药也救不了您的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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