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，本能讨厌谁或是想去照顾谁。

是什么时候开始对洛铭的态度转变了？或许是在他发病时言刺激事后觉得疚，又或许是受伤后得到了他的悉心照拂、同身受。

他说不清楚。

谈恋爱并不同于冰，有固定的技术动作和节目构成，也有上万遍的肌记忆供他练习和揣摩。

洛铭抱着琴盒缩在车厢里，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拥抱和对话，也默不作声。直到车驶酒店，潘立书声“到了”才打破车厢里的安静。

杜清劭率先拉回思绪，对洛铭说了声再见。他也礼貌点了头表示谢，开门车。

目送他消失在酒店门，潘立书又打开手机看了群里的消息，借着发动汽车的声音问：“杜清劭，队规第九条是什么？”

“什么？”他闻言愣，乎是本能脱而，“样冰国家队在役男运动员，22岁之前不许谈恋爱。”

“年岁？”

“十八。”杜清劭这才明白他的用意，破骂，“操，老子没谈恋爱！”

“有没有谈心里清楚。叶飞鸿当了20年教练，看人还是有眼力价的。”潘立书无奈叹了气，“天我来，是以辈的身份和谈话。”

又是个老头儿。杜清劭没气切了声，心想这都是21世纪怎么还搞这。

虽然这个年龄限制也不算特别过分，可要是之前就遇到值得相爱的人，岂不是耽误别人的终身事。

“就算我想谈恋爱又怎么样，只要不影响成绩就行了。”想到这儿他态度也了起来，“我住院期间lumi给了我很多鼓励，难不是在起促作用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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