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和二哥聊起大漠河，江南飞花，切就像跟昨天样。”

荣王顺着她视线望去，没有接话。

姜雍容动声地看了他眼。

追忆过去，本来荣王最喜欢做事。

但些天，荣王追忆越来越少了，因为他明白，切和过去都样了。

她刻意改变了弹琴指法，改变了曲子意境，甚至改变了少喜……切都为了告诉他，水捞起月亮，过去切早已过去了。

“你昨日说想门逛逛么？”荣王换了个话题，“我陪你去吧。”

姜雍容没有门自由，但有荣王陪同便可以例外。

以前姜雍容很少逛街，哪怕在力最旺盛小时候，她对外面世界也没有多少奇。

偶尔逛上两次，也只发现世上最东西已经在姜家，街市上东西本值看，从此再浪费时间。

可现在姜雍容像突然找到了逛街乐趣，她先去买了几件首饰，然后便荣王去三元楼吃饭，了壶冰雪烧。

冰雪烧京有名烈酒，她给自己斟满，气连喝了三杯。

荣王目瞪呆：“阿容，你何时有了么酒量？”

“在北疆时候练来。”姜雍容道，“跟北疆烧刀子比，酒实在算什么。”

她说着替荣王也斟满，然后将两只杯子轻轻碰，“干。”

*

姜原书房内，夜枭展开手字条：“……大小姐与陛喝完酒接着去了布庄和银楼，另外还去了绸缎铺子，最后到了思仪胭脂铺。”

“待了多久？”姜原闭目养神，问。

“进去已经有近两个时辰了，现在还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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