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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到僖妃刚生下的七皇子,皇上的眸光恢复了一丝清明,他目光扫视这众人,而公主府一干人也恍若抓住了救命稻草,个个哀哭讨饶,求皇上饶命。
大皇子的目光朝二皇子看去。
二皇子也回望着他。
目光交汇处,仿若电闪雷鸣,暴风狂卷。
而此刻的皇上,内心深处同样是心绪复杂。
虽说平遥很有可能不是他的血脉,但也是他身边长大的公主,见了他会软软的撒娇笑闹的孩子。
他并非有野心之人,那时他刚刚登上本不属于他的帝王之位,内心混沌茫然,常伴身边的贤妃又难产而亡。
虽然当时他已经有不少孩子,但他们都太聪明了,各怀心思,唯有刚出生的平遥软软一团,见了他就会咯咯的笑个不停,成了他重压之下唯一的慰藉。
只是他后来不得不抽身忙于政事,无暇在估计后宫以及一众孩子。
等他注意到的时候,平遥的性子已经被养的异样。
他只能极尽所能的补偿。
如今,这个任性偏执的孩子就躺在棺椁之中,不,如今她只剩几节冰冷的残肢,连躺都算不上,只是摆在那里……
他知道平遥是自作自受,但他无法摆脱一个父亲的角色,无法完全脱离那种悲痛。
良久,他徐徐叹了口气。
“公主下葬后,公主府一干人等,全部发派出去,给公主守陵,终生不得离开。”
大皇子呆了一瞬间,公主府的人留着始终是祸患,但皇上已经开口,他这会非要置人于死地就显得太过奇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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