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唰——”
皇子耳朵动,顺势滚,躲过了飞来的刀。
他快速爬起来,唐明跟他背靠背,握着刀的手青筋暴起。
二十多个黑衣人把他们团团围住了。
皇子冷笑:“可以啊,居然派这么多手来刺杀本殿。”
黑衣人不会回答他。
皇子眼神利,率先攻了过去。
他发了狠,加上天生力气大,又经过多年训练,哪怕疲惫状态,也跟十来个黑衣人打得不相上。
然而双拳难敌手,蚁多咬死象。
随着利刃划破肉。的声音,皇子闷哼声,控制不住的单膝跪。
“殿!”
皇子看着劈来的利刃,想都没想,拿起武器去挡。
他躲过劫,然而他手中的武器也被打飞了。
皇子的虎被震裂了,血珠滴答滴答落。他却毫无所觉。
唐明且战且退,靠近他。
他身上也负伤颇多,喘着气:“殿,他们还有十个人。”
就算他捻轻,只对上个,恐怕也难以取胜。
更糟糕的,谁也不知对方还有没有援兵。
皇子低低喘着气,他的脑子飞快运转。对于战斗,他天生有敏锐的嗅觉。
他甩了甩手,紧握成拳,身小幅度动:“没事,赤手空拳也有赤手空拳的打法。”
“动手!”
最近的黑衣人还没反应过来,胸腔就挨了圈,哇吐血,倒在上半天爬不起来。
其他黑衣人心有余悸,合力围攻皇子。武器划破肉。的声音时不时响起。
从始至终,他们要的都只皇子个人的命,其他人都顺带。
第二百十章
平整的路上,几名灰衣人骑马飞驰。
“驾,驾——”
“吁!!”
马蹄扬,烈马的嘶鸣声传老远。
灰衣人怒:“尔等何人。”
来人不语,只拿了块令牌。
灰衣人瞳孔猛缩:“金吾卫!”
他们转身想撤,然而已经来不及了。
……
容衍已经回京了,但谁都没有过多关注他。因为京城里还有个更大的消息。
皇子擅自离开边关,回京途中,遭遇刺杀,凶多吉少。
朝廷派去的人只找到堆亲兵尸,还有上浸湿的血迹和掉落的兵器。
“么多血呢,皇子肯定没救了。”
“嘘,别说。不怕掉脑袋。”
“喔喔,不说了不说了,萧婕妤可真把殿害惨了。”
“就,要不因为她,皇子也不会急匆匆跑回来,也就不会遭遇刺杀,丢了命。”
惠贵妃,现在的萧婕妤倏顿住脚步,随后大怒,想去找几个嘴碎的贱婢,结果哪里有人。
她心里不安,让人去打听消息。然而派去的人回来支支吾吾,她心里就,逼问:“说话,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
“主子,殿吉人自有天相,他不会有事的。”
萧婕妤阵恍惚,眼睛翻,直直向后仰去,昏迷前最后个念头:她害了儿子。
明玄帝派人传太子来御书房。
“儿臣见过父皇。”
明玄帝:“嗯。”
“不知父皇召儿臣前来,所为何事。”
明玄帝:“有事想问。”
他示意太子上前,把手边的信件推了去。太子刚开始还以为哪个方的密信,然而打开看,脸顿时白了。
明玄帝抬眸看向他,目中寒意似汹涌的黑海,叫人胆颤。
太子只与他对视眼,就别开了脸。
“太子,朕给个解释的机会。”
太子拿着信的手都在抖,“父皇,儿臣,儿臣……”
他咬咬牙,着头:“父皇,儿臣冤枉的。这陷害,父皇,这有人陷害儿臣。”
“这个呢。”明玄帝把块令牌扔到他面前。
令牌与桌面相碰,发清脆的声音,也算悦耳。
太子冷汗都冒来了,死死盯着块令牌,语无次:“儿臣不,不知……儿臣不知。”
“父皇,儿臣没过这事。”
“幕后的人想陷害儿臣,肯定会把事全套。”
他脑子转得飞快,很快有了人选:“父皇,您忘了太子妃吗,她我的枕边人,她能拿到我的令牌,伪造我的信件。”
“父皇您知的,因为儿臣宠幸了个宫人,太子妃嫉妒成,她就这么害我。”
“或许,或许宁远将军府也在其中插了手,他们太恶毒了。”
太子越说越觉得自己的猜测对,又拿平时他跟太子妃的小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