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明问，于是把话锋转。

“您有什么要指示事吗？”

“你说什么？”

短促铃声后，电梯停了。急忙先去按了按钮，以免门关上。凯斯走到走廊后，边走边说：

“您都亲自到秘书室来了，如果有什么事要指示话……”

瞬间，凯斯停了来。那是很短暂瞬间，看见凯斯后背在颤抖。奇怪摇了摇头。但凯斯依旧没有回头，重新迈开了脚步。

“只是想确认之后日程安排。”

“哦……”

糊不清回答了声。是什么来着？大脑飞速运转。

“刚才您去吃饭时候告诉过您，4时候会有关于新品推广报告。”

这次，凯斯停了脚步。犹豫了，又补充：

“告诉过您3半回来就可以了。”

凯斯什么也没说。很好奇他表，但是没办法确认。度没有反应凯斯又迈开了脚步。跟在他后面，等着他句话。但凯斯只是沉默走在狭走廊上言不发。终于还是忍不住先开：

“要修改日程吗？还是……”

“算了。”凯斯简短打断了话，亲自打开了办公室门。急忙跟着他进去。他突然间朝桌子走去。还没来得及细想，凯斯就拿起放在桌子上第个纸袋子，直接扔进了垃圾桶。

那是什么？

是垃圾吧，慌张眨了眨眼睛。凯斯突然开：

“中午约会取消了，重新安排日程。”

“啊，好……什么？”

不由自主反问了句。她把约会取消了？世界上没几个人敢这么对凯斯。当然，律师不是这样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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