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在等待检测报告。

十分钟后，白吟面对着屏幕上群密密麻麻专业术语，他烦躁拧起了眉头:“来解释。”

医生:“白黎先生很久之前动过次手术，所有记忆并不是遗忘了，而是被打篡改了。”

“篡改记忆？”白吟，“通过手术还能篡改记忆？们能不能让他记忆恢复正常？”

医生摇了摇头:“抱歉，这个手术是不可逆，手术过程往往伴随着催眠。哪怕去第星区，也没有医生能够让篡改记忆复原。”

白吟看向白黎。

白黎在看到检测单后就直沉默，他直都没有开说话。

白吟很少看到白黎这么严肃表情。

这两天，白黎直在自己住处处理事务，他身上穿也不是沉甸甸军服，而是轻松柔居家服，为了隐藏他和白吟关系，白黎仍旧在伪装容貌，此时他睁着深眸，精致面孔上浮现几分迷茫。

白吟看到白黎露这样表情，自己心头像是被什么坚硬品给狠狠撞了。

之前白黎说他失去分记忆，不是完整人。

现在……白黎成了个被瓜分成无数碎片人。过去记忆不知哪段是真，哪段是假，他可能不是曾经自己，不知不觉中，白黎被撕扯成了多个。

他拉着白黎去。

白吟:“就算过去记忆被打也没有关系，人最重要是过去。”

白黎沉默了，之后对白吟淡淡笑:“说没有错。”

白吟眼睛微缩，他不相信白黎这么轻易就被自己给说服了。

白黎在他面前似乎永远都是这样，从来没有流露过负面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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