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闹着，追逐打闹着跑了过来，嘴里还唱着并州童谣。

“牧桀犬，失天。

宁吃嗟来食，不饮秦淮水。”

……

“牧桀犬，失天。

宁吃嗟来食，不饮秦淮水。”

拂拂时愣在了原地，愣了足足半晌才回过神来，心里涌升了点儿说不清不明复杂绪。

牧临川在刺史府上都传成这样了？

当初孙循把牧临川叫走之后，陆拂拂确为他提心吊胆了阵子，后来就见到少年像没事儿人样平静地回来了，之后几天，愈发跟孙循走得近了点儿，吟吟地拍着孙循马屁，没有丝毫不适。

也不至于被传成这样吧！

这、这童谣，也太狠了！哪位仁兄编来？

厢，李媪她们几个已经讲到“陆王后”了。这位陆王后跟着牧临川路逃到并州来了，几位老头老太太很赞扬了陆王后这不离不去“贞”品行。

看到陆拂拂站在巷发愣，探个头奇。

“阿陆？还不走啊？”

又没忘附和：“这位陆王后倒还真个女豪杰。”

猝不及防地听到自己八卦，拂拂嘴角了，尴尬地了打着哈哈。

“也巧，阿陆！这王后和你同姓呢！”王媪像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般，拍大。

女孩儿：“哈哈哈吗？”

收拾收拾心神，正当拂拂转身准备离开之际，耳畔却忽然想起了个熟悉嗓音。

“陆拂拂。”

这嗓音有点儿郁，隐隐了点儿厌弃之意，又像云雀样动听。

牧临川面无表地站在她身后，目光落在她身上。

眉毛挑，有些不满：“怎么在这儿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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