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快，黑了张脸，本想着提笔写上两句，然而作为个怠于国事的昏君却又知写个什么东西。

他哪儿知干嘛，左思右想之，牧临川煞有其事落笔，就拨粮赈灾呗。

张嵩腆着脸：“陛，国库没粮了啊。”

少年皮笑笑：“……剥了你的皮腌个两送去赈灾，你说怎么样？”

张嵩个哆嗦扑了去。

牧临川又翻了两页，却是怎么翻都静心来，浑身都对劲，满脑子打转的竟然是个冷的丑东西，和双麂子样清亮亮的眼睛。

眼睛

少年呼吸滞，的眼睫低垂。

嫂嫂。

说实话，丑东西，叫陆什么的？什么样子他都记清了。他向都记人，后里的女人就算“睡”了几年，他也定能认来他这些妻子。

牧临川麻木想了会儿，陆啥啥面目模糊，耳畔只回想起声声鬩又难听的“俺”。

其实，拂拂虽在这人如云的后略显得起眼了儿，小姑娘正值最好的年纪，红红的皮肤，大大的眼睛，笑起来，两只眼睛像两个月牙儿。举目间，如健壮灵活的小麂子。

“阿嚏！！”个响亮的喷嚏声响起，牧临川像是终于找到了发怒的由头，将手上的奏折往桌子撂，血红的眼骘：“炭呢？想冻死孤？”

张嵩哭丧着瑟瑟发抖：“……炭都让陛您送去冷了。”

牧临川：……

算了，去永巷。

他可是去看丑东西的，他就是冻得慌。

张嵩看在眼里，心里更是确信了陛大鱼大吃多了，想换换味，佐着清粥小菜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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