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专程在这里等你，你还真是会给爸爸任何惊喜。”

厉醒川没有开玩笑心。

烟雾后两个人面容变得愈发模糊。

谢思昀往后靠，仰起头，烟灰落在脸上也去管，“实在行过两天我去帮你解释，凌意信过别人还能信过我吗？”

厉醒川垂首，望着火星：“他最信过你。”

“就是我问题。如果连我都信过，只能说明凌意太在乎你了，跟是我还是别人没关系。”

烟直夹在手里没。厉醒川低声问：“他在乎我吗。”

在乎为什么会走。

谢思昀拉开段距离，难得十二分正经，“我知道他为什么会走，我知道他当年非常在乎你。”

顿了顿：“至于现在，该由你自己去问。”

厉醒川表态。

谢思昀起身看了他眼，叼着烟阔步走进主卧。双手拉开衣柜门，蹲掀开层层叠叠风衣摆，然后从最角落拉个纸箱子，径直拖回客厅。

箱底在地板上路磨，刮人耳。到厉醒川面前以后他手抛，里面东西砸小动静。

“这些破画你藏了这么多年，颜色都黄了还没藏够？厉醒川，画是给人看，是让你藏在柜子里发霉！”

“你要还当我是朋友就听我，把这些画拿给凌意看，告诉他你厉醒川当年为了他惜掏垃圾把这些画捡回来，告诉他你当年为了他病了大半个月，喝多了整晚整晚喊他名字，发着烧还要去租房子等他，把托卖了给他凑路费，三年五年过去了还在为了他失眠，为了他连亲妈都能决裂。这些事你件漏全告诉他，承认自己爱他爱得能自拔，问他愿愿意重新跟你在起，这很难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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