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没有以前束手束脚觉。不过我看脸不太，怎么回事，累着了？”

“可能是昨天没休息。”

“可要多注意休息，别影响画画状态。现在正是苦功时候，不能松劲。”

月份目标学校申请就截止了，在之前再难也要咬牙坚持。

凌意微微颔首：“知道了，谢谢老师。”

身后脚步声渐行渐远。

回过头去端起调板，用笔尖沾了群青，稳住手腕补到画布上。群青是很稳重颜，看久了使人莫名镇定，很像厉醒川。

对着画布久了，醒川脸现在眼前。

还是副皱眉表。

凌意手腕悬停。

国事们俩没有太多交，也不清楚厉醒川态度。或许不屑顾，或许根本不在意，凌意并不求表态，说到底是自己选择。

只是如果真能走，们注定会分开几年。也许三年，也许更久。

三年在人生里不，在青却不短。

收完尾，才发现有两个未接来电，都是杨斌打。最近杨斌去过学校几次，理所当然找不到人，所以相当火大。

盯着屏幕片刻，凌意沉默删掉了来电记录。知道自己这是鸵鸟心理，跟自己说，了国就了。

过了会儿，动了动肩颈，握着笔刷慢慢站起来，额头却有阵不明显眩晕。

还没来得及扶住窗棱，人就已经控制不住歪倒去，幸被几个同学七手八脚扶住，半背半抱弄到医务室。

简单了些检查，又量了温，确定没有什么事，只是疲劳过度。

医生留在医务室观察两小时再走，给吊了瓶萄糖，慢慢睡过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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