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夸张肌廓,反倒像把包在丝绒里细刃剑,优雅且危险,还透着挥之不去禁欲。
再之后……
再之后画面钟弈便想不来了。
毕竟又没有真正瞧过把包在丝绒里剑。
“咔哒。”
约莫皮带弹开脆响,深绿外套和洁白衬衫终于被主人规规矩矩叠好放在旁,破罐子破摔拧开药瓶,决心速战速决青年估摸好计量,直把当体顺着颈后胡乱倒。
原本味道浅淡体蓦在接触空气后变得浓郁,黑发青年瞳孔紧缩:“……怎么药酒?”
还和某上将信息素足有七分相似味道。
“药酒怎么了?绝对比校医室些治疗雾好用,”彻底误会了青年话重,钟弈不满回头,“个正儿八经Alpha,哪来么多……”
讲究。
最后两个字堵在喉咙,钟弈望着眼前被乍然回头吓到青年,时竟忘了该如何说话。
骨匀停,莹润如玉,白皙似凝脂却毫不孱弱,犹如茂密丛林只受惊鹿,素来矜持冷淡黑发青年难得露几分慌乱神,奶般皮肤眼可见转向粉红,恍惚间只叫人觉得活香,气蒸腾。
更要命,因得主人晃神,原本该被揉散推开药酒只能沿着脊柱缓缓向,越来越少、越来越淡,最后只剩么滴,在小巧腰窝片刻逗留,又缓缓没入片被布料遮挡隐秘翘。
扑通——
心速度陡然加快,很清楚周遭没有任何Omega干扰引诱,男人却还本能释放了信息素。
没法偷吃抑制剂沈裴更难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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