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庙会去不去,郑娴儿其实并不十分在意。
只是,楼阙离开客栈以后,空荡荡的屋子里只剩下了她一个人,寂寞便如期而至。
手中的绣针拿起又放下,放下再拿起,绣线迟迟没能在素绢上留下痕迹。
心烦,意乱。
亲身经历过西池那一夜的恐慌,又从黎赓的口中听到那些旧事之后,她实在没有办法再像从前一样没心没肺一身轻松。
楼阙有危险。
不是偶然,不是特定在某一天某一刻,也不是因为某一件具体的事,而是时时刻刻都有人在谋算他的性命。
这是郑娴儿先前从未想到过的局面。
这种局面的出现必定有其缘故,但楼阙显然并不想让她知道。
他既然不肯说,她也就不多问。
就如今日,他只说是出门有点事。至于是什么事,有没有危险,什么时候回来,他一个字也没有提。
这种滋味并不好受。仿佛先前所有的情深义重同进同退都是假的,真遇上大事的时候,他还是选择独自一个人冲在前面。
躲在后面的她,是被保护着,又何尝不是被排斥着!
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。上次诗案获罪的时候也是这样,他一个人在前面冲锋陷阵,留她在家里一无所知干着急。
真是个混蛋!
郑娴儿坐不住了,“啪”地把手里的绣花绷子一扔,起身出门。
店掌柜匆匆迎了上来:“夫人,状元郎嘱咐过了,您有事可以吩咐小的们去办,不必亲自出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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