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小倩抬头不敢置信，“可我说的是真的。”

“你确定要将最后的机会放在这些废话上吗。”王升指尖吞吐剑芒，随时可以激发而出。

聂小倩看他反应，终究没有再次说话，半晌后她幽幽的道：“你杀了我吧，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的。”说完她闭上眼，神情平静。

那俏丽的脸蛋本就苍白无比，如今被王升几次剑气伤害，更是毫无血色，配合即使闭上眼也颤动不已的睫毛，显得楚楚可怜。

王升寒声道：“看来你是真的不死心。”他抬起双手，毫不犹豫的射出两道剑气。

“慧明师傅手下留情！”一声惊呼。

伴随着声音响起的是一道身影从他眼前闪过，两道剑气径直击在他身上。

＇噗！＇

一口鲜血猛地喷出，这身影无力的单膝跪地，他抬起头看着王升，略带乞求的道：“慧明师傅还请手下留情。”

正是原本躺在地上昏迷的宁采臣，他不知何时已经苏醒，并冲出来替聂小倩挡了一击。

他面色痛苦的捂着胸口，嘴角鲜血不停地流，王升的剑气可不是白给的，之前威胁聂小倩时，他故意克制着没有射中要害部位，都只是略微擦中，而宁采臣承受的这两道剑气，没有丝毫缓和的击在他胸口。

他刚刚恢复的身子直接重伤！

“宁公子！”聂小倩睁开眼，惊呼一声，赶忙上前扶着宁采臣，她身子颤抖，“你为何要这样做。”

宁采臣没有回话，只是看着王升，似乎等着王升的许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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