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。”

贺洞渊怔：“看了你眼？你确定是在看你？”

“是，”林机玄说，“在那瞬间我有被他视线锁定的觉，很短暂，只有瞬间，所以我也摸不清楚这眼回头的目的。”

“他看你时是什么表情？”贺洞渊问得细致。

“没什么表情，”林机玄摇头，“太短暂了，以至于我看不他的表情，那瞬间——我有骨悚然的觉。”

贺洞渊沉默不语，他尖在唇隙轻轻扫，发了声短暂“啧”，说：“你的直觉向很准，恐怕是有什么东西偷渡了。”

“嗯，”林机玄说，“所以现在……”他已经不避讳贺洞渊，直接掏手机，召请南方鬼帝杜仁。

黑雾缭绕，鬼帝的面容若隐若现，林机玄把这件事情和杜仁讲了，杜仁说：“吾这就回府彻查此鬼，多谢。”

“如果真的引渡了什么奇怪的人府，怕是要什么事情。”林机玄只要回想那回头心里就非常沉重，这让他有烈的被利用的觉。

贺洞渊说：“这也没办法，破除落凤村的诅咒只有这，至少我们现在的目的达到了。”他揽过林机玄，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，低声说，“先别想太多，走步，看步。”

“嗯。”林机玄看向满天繁星，不知什么时候飘来了片乌云，竟是将满天最璀璨的北斗星给遮住了。

他想起郑尔之前在他面前写的“劫”，心里有不祥的预，觉得，这才刚刚开始。

-

林机玄那打得不重，张林木很快就醒了过来，他醒后直在吵闹要见宋娟，谁和他说话都只是句冰冷的“我要见宋娟”，林机玄和贺洞渊到的时候，贺娴正在和他说话，对他行心理干预，张林木意外顽固，就像是堵密不透风的墙，死活不配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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