枉坑乎？！”

贺飞燕脸绷得低沉可怖，说：“师兄所言极是，可既说到此，善恶以结果分，若无结果又如何定善恶？更何况，何为乐果？何为苦果？大分的乐便是乐，小分的乐便不是乐了吗？！不为常人所能理解的乐便不是乐了吗？！”

林机玄忽然觉得放在袋里的堕佛印正在发，像是上面的佛印正在呼应着什么，不敢置信地看着站在怀悟大师对立面的贺飞燕，不敢去想象此刻贺渊的心。

艰难地吞咽了。

怀悟面无表地说：“《增阿经》中迦叶问言：何等偈中生十七品及诸法？时尊者阿难便说是偈诸恶莫作，诸善奉行，自净其意，是诸佛教。飞燕师弟，你善恶不分，遑论佛教。”

“诸恶莫作，诸善奉行？以大众之乐为善，以小众之乐为恶？不过皆以果定论！”贺飞燕冷哼声。

“大逆不道……”站在林机玄旁边的老僧人听了贺飞燕的话，叹息声，念了声阿弥陀佛。

旁边人小声议论：“飞燕师叔祖怎么会说这话？太过偏颇，以凌虐杀人为乐的能结的是乐果吗？”

“可却觉得说得有些道理，制度法规，理道德都是从大分人的角度来制定约束的，可还是有小分无法照顾到。”

“说的听着跟你说的不是个意思，飞燕师叔祖太偏激了，就怕是心里生了什么……”

“嘘！嘘！”另人压低了声音，说：“你小声。”

若有若无地看了贺渊眼，见贺渊冷沉着脸，神异常难看又赶忙将头扭过去，拉着人走远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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