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：“是我想得狭隘了，小师傅说得很对。”

小沙弥压了压快要翘起来的尾，本正经说：“施主说得也对，我们确实有在认真照料些银杏树。”

林机玄：“……”

他忽然想到什么，走到其中棵树旁，小身子蹲来，愁眉苦脸说：“是不知为什么，只有颗银杏树得不好，我偷偷给他施了好肥，就是不大，在我之前照料些银杏树的师兄说，直样，已经十几年了。”

林机玄顺着他的目光看去，才在堆枝繁叶茂的银杏树里找到棵矮树。棵明显是营养不良，乍眼看去还以为是别的树来的枝丫，被压在片茂密的影子里，藏住了瘦小的身躯。

“真想能高点，”小沙弥轻轻摸了的叶子，小声说，“不高很烦恼的。”

有风吹过，传来檀香的味，林机玄发现不远开着窗，檀香是从屋里传来的，他看了眼房间，在墙外看到了线残留来的怨念，问：“边是谁的房间？”

“哪边？”小沙弥望了眼，说，“喔，是延明师叔的，怎么了吗？”

“没什么，檀香味很好闻，”林机玄说，“我能进去看看吗？”

小沙弥颇为为难蹙了眉头，想到白日收的贺渊的糖，最后壮着胆子说：“我带你去看看，我也住在间屋子，只要不碰师叔的东西就好。”

“好，我不乱碰。”

延明的房间收拾得整洁干净，纯色的床单铺得平整，枕头和褥子叠得整整齐齐。

他的对床是个小通铺，上头窝着团人影，小沙弥见状，上去把人拍醒，骂：“你是猪呀！怎么还在睡！让师父看见又要罚你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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