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架在肩膀上，举得很高，俯瞰整个灿烂世界。

他犹豫了，想伸手抱男人，体就忽然动了了。

随后有声音召唤他前往寺庙，他小心翼翼爬起来，披戴着浓郁的夜，奔往寺庙。

所有的记忆就断在这里，失控的晚上让他瘦小的躯承载了这么大的压力，他了通红的眼睛，终于忍住瘪了嘴哽咽着哭了来。

绪发作，就像个失控的水龙头，猛然冲的水压使得他整个体都无法抑制颤抖起来。

贺渊见状，叹了气：“到底还个孩子。”

他们安静等着张小凯哭完，林机玄问他：“你和那个邪佛怎么认识的？”

“大概个月前，”张小凯轻声说，“我想离家走，远离我爸爸，结果小心走到了那个庙里。之前听说有好心的佛祖会实现人的愿望，我就对着那尊佛许了个愿，我说我想换个好爸爸，会每天打我骂我，还会给我饭吃，给我完好无损的衣服穿。结果，当天晚上我梦见了那个佛……她很慈祥，又很温柔，说我好孩子，会实现我的愿望，只要我给足她供奉。”

他吸了鼻子，也许时至日他也觉得自己这个决定很愚蠢：“我照着她说的做，常常去给她供奉，从那开始，每个晚上我都会梦见我有个新爸爸，开始我看清那个爸爸的相，只能看个很好的人，穿着体面，开着有钱人才能开得起的漂亮的车。最近，我才能看清他的相。”

林机玄把方天的照片拿给他看了，问道：“这个人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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