追在后面，他弯腰捡起上块弯曲的铁勾冲着男孩砸了过去，男孩猝不及防被打到脸颊，痛得向侧趔趄了，就被男人的棍子追上。

这番动作熟练得很，显然多次演练的结果，男人知应该用什么手段“驯服”男孩。

贺渊见状，喊道：“等等！”

男人闻声愣，皱着眉头老大不转头看到贺渊时骂了句：“操。”他丢掉棍子，跛着脚走到旁随便推开块方坐了来。

贺渊走过去，查看了小男孩脸上的伤，问道：“你没事吧？”

小男孩不说话，警惕看着贺渊，向后挪了步，见贺渊没有动作，转身就跑。

“你们来干什么的？”男人问道。

贺渊说：“来做家访，要统计这附近没上学的小孩，听说你家有个，来看看。”他目光瞭跑远的小男孩，蹙着眉头问：“他多大了？有七岁了吧？要接受义务教育了。”

“上不起学，”男人没气说，“在家里接受教育不行吗？”

“不行，”贺渊果断说，“国家规定，义务教育又不要你钱。”

“不要钱？”男人瞪着贺渊，双眼把他身上扫了个遍，张仇富情绪个字个字往外蹦，“买书包作业本和铅笔不要钱？孝敬老师不要钱？补习班不要钱？念书孩子就得学坏，去攀比，回家这个也要买，个也要买，不给买就哭就闹，像你这样身名牌，开着豪车，从小不把钱当钱的大少爷不能理解穷人的苦处。”

林机玄觉得他这番话说得虽然难听，也不不无道理，不然哪来的“何不肉糜”这说法。他心有戚戚点了点头，说：“这人确实不太能理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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