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，为何还要这样？”

他声音低沉，语速逐渐放缓：“真的……为了给你的妻子报仇吗？”

曲萧这样说，曹献反而笑了笑。

他道：“老爷，其实您刚刚来的时候，奴才还有些惊诧。因为奴才这回自作主张，事也办莽撞了，论理老爷亲自来这里探望的。原来老爷对奴才的话有疑虑，想要问个清楚，这就像您的作风了。”

曲萧颔首道：“你跟了我多年，向最明白我心思的，说说罢，为什么要这样。”

曹献苦笑道：“当着您的面，奴才也没什么可隐瞒的，为亡妻报仇这件事事实，选择借大少爷的手来完成……也确实奴才的番心思。”

曲萧道：“吗？”

曹献低声道：“奴才这条命中，有半的时间，跟在您的身边的，我已经没有其他亲人了，临死之前最放心的，就能再为您效忠。可您太心了，明知道大少爷您的骨，却忍着这气，直了狠心。”

曲萧目光冷。

曹献切切道：“老爷，难道您就没有想过吗？为何大少爷的病那么重，说好就好了，又为什么自从病好转之后，他作风如此强？”

“当年的某些事，他的身世……他会会知道了什么？即便知道，难道能保证他以后永远知吗？”

曲萧低喝道：“你多言了！”

曹献道：“左右也说了多少了，这话我已经憋了许久。老爷，您原来疼他，因以为他您的子，初为人父，难免重视。现在家里还有少爷，那才真正的曲家血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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