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不故意要冤枉曲负,而在开始确实并未注意。
经由曲负和靖千江说,忍不住将张字条拿过来, 再次打量, 发现还真这样。
“所以说,这……”
已经隐约明白了怎么回事,后面的话有些伤颜面, 让不太想说去。
薛广接道:“璟王殿和曲御史的意思, 说这字条上面的字有人照着曲御史的字描来的?”
也反应过来了:“所以这确然便曲御史的笔迹, 因为临摹的时候需要在不同地方找到合适的字, 才会造成这样的况。”
靖千江道:“薛尚书真头脑清醒,为官公正。”
郭守堂:“……”
靖千江将字条朝着扔,张轻飘飘的字条了的力,便如同有分量般,飞进了郭守堂的怀里。
“别的本王不确定,‘知、路、愿、定、由……’等字, 本王致都能辨认从曲御史哪本书的批注当临摹来的,我说处,们去查罢。”
曲负有个习惯, 就在看书的时候喜欢在旁边的留白处批注,兴之所至,什么都写, 靖千江跟共处了这么多年, 自然十分了解。
以前就很喜欢看曲负的旧书, 读着些批注,仿佛人也正坐在自己面前闲谈笑语,曲负去世之后, 更卷不离手,乎字字句句都烙在心间。
这世到了相府,也同样照老/习/惯借了曲负的不少书来看,有的字形都牢牢记在脑海了。
靖千江方才说自己“书法家”,固然故意在怼郭守堂,要说辨认曲负书法的家,倒绝对名副其实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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