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根本就是冲着他来的,现在只有两可能,要然就是曲萧跟南戎勾搭上了,要然就是有人要坑曲家,从他这里开刀。
此时此刻,形势利,疑重重,张并是自他手的字条却与面前知从何而来的书信联系在了起,指向个最可能的猜想。
曲负反平日的势与言辞锋利,只缓缓:“官并未见过此物。”
薛广安抚说:“这东西虽然是从相府搜来的,排除其他的可能性,曲大人既然说没见过,等主审者自然也会谨慎再查……”
郭守堂唇边微微泛起抹冷,说:“薛尚书说的很是,此事还得深查。曲御史没见过,么曲相又是否见过呢?”
他跟曲萧原本是同年进士,未曾进入官场之前便有些龃龉,如年年过去,两人政见合,性情亦相投。
郭守堂眼看曲萧平步青云,逐渐将自己越甩越远,早就期望着瞧他有朝日的落魄模样了。
如好容易对方的儿子撞在自己手里,这样的机会怎可放过?
当,郭守堂令人传唤曲萧,询问他是否知相关情况。
曲负将后背靠在椅子上,闭着眼睛缓缓按压眉心,却并见慌张之。
多时,曲萧便来了。
政务厅的偏厅之,靖千江已经忍住皱起了眉头。
这政务厅的偏厅与正厅间贯通,又以屏风隔开,本来就是供些身份特殊之人想要听审又方便露面是所用的。
齐徽身为太子,本就有协理政事的权力,靖千江却是昨日特意去宫里找皇上请了旨,称些军士事之时,自己也在场,心内安,想要从旁听审,了解情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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