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,又冷声:“可惜,我觉得这人挺玩起的,还是算了吧,我喜戕害过于认真的人。跟我,根本就是志同,合。”
靖千江了几声:“是吗?这么说,挺玩得起?”
曲负冷冷:“自然比多了。”
说完这句话,靖千江忽然按住面前的小几,探身过来,由分说吻住了的唇。
实在是太丢面子了,两两世,第次去亲吻个人。
俗话说酒壮怂人胆,饮酒,曲负对而言就是最烈的美酒,去,嗓子眼里又是冰冷又是烧的慌。
也知该爱还是该恨,或许都有些。
大概缺德事干多了有翻车的时候,这或许是曲负平头回被自己的话僵住。
没想到靖千江会吻过来,关键是刚说完自己玩得起,要是再因为这样个亲吻推拒发怒,饶是曲负脸够厚,都觉得有点来台。
把扣住了对方按在几上的手腕,力极紧,却知是推是拉。
而靖千江的胸住起伏,似是渐渐得法,探进的唇齿间,吻得切又激烈。
从来就是这个脾性,倔,认死理,要么,要就得酣畅淋漓,恨得把心都掏来。
这亲吻中,带着怨愤,带着苦涩,带着管顾的悲凉,却又带着甜蜜。
曲负却耐得这样的热烈,被靖千江抵在座上,苍白郁秀的面容上逐渐染了红晕。
忍了忍,终于还是没忍住,把将人搡开。
外面的人先前便觉得马车晃了,这时候又听见里面“砰”声,都是满头雾水。
有人隔着帘子小心问:“大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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