恍惚和伤感消失干干净净，仿佛从未存在过，他拍了拍杨玥肩膀：“你若怨朕，便要得比朕更，否则，你亦没有怨朕资格。”

杨玥面变了变。

武帝看了看他，沉声：“你已经二十多岁了，为了朝廷安稳，你该成婚了。”

杨玥倏然抬头，“儿臣心只有……”

“朕知你要说什么，可你别忘了，你与她身份。”武帝淡漠地打断了杨玥话。

“她被迫！”杨玥冷声，“若不杨侨迫她，她绝不会嫁给杨侨。若当初您不拦着儿臣，她也不会……不会受如苦。”

“你认为朕错？”武帝淡声问。

杨玥抿着唇回：“儿臣不敢。”

武帝勾了勾唇，：“不错，不朕错，而你自己错。”见杨玥犹带不满，武帝继续：“你可知，你错在哪儿？”

“……儿臣不知。”

“你错在你太弱。”武帝毫不客气，“若你足够，能有充足理由说服朕，朕还会拦着你吗？这切缘由不过因为，杨玥，你太弱小了。”

“你如虽太子，可你觉得朝臣愿意听你吗？”武帝背着手，脚步仿佛踏在了杨玥心上，又重又狠，“你如不过空有太子之名，却无太子之能。想要别人听你，首先，你必须比他们！”

“你知为什么朕会同意把你妹妹嫁给裴靖吗？”

“因为裴靖深妹妹？”杨玥回。

“不，因为裴靖能护着你妹妹。”武帝脸上带了丝意，眉眼间有欣之，“他能为你妹妹牺牲自己命，也能护着你妹妹不受伤害，从始至终他都把你妹妹放在第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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