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到自己的手被了，他顺势向后看去，只看到风听寒偏开头，状似无意地看着旁边，仿佛什么都没过。

小徒弟少年老成，事事都处理得妥帖，傅斯乾第次见他这幅模样，心里觉得有趣，便想逗逗他：“小神算又要故玄虚了？“

齐书昀离得近，听见这话脸黑了层，看着风听寒更为不：“不知风兄有何见？”

“见谈不上。”风听寒清了清喉咙，笑着睨了齐书昀眼，“确实有小小的想法，这漩涡稀奇古怪得很，江底又不知有什么东西，贸然去了事怎么办，总不能让家丢了命吧。“

他这话说得轻飘飘的，却是正说中了其他人的忧虑之处，时间众人噤声，显然是十分赞同。

齐书昀心里有火发不，冷哼：“吾等身为修者，平灾除邪当为己任，水查探番罢了，风兄若是不愿直说便是。“

早在鹿微山初次相见，齐书昀言语中就颇为不客气，可风听寒总不和他交锋，日竟反常态这事，傅斯乾觉得稀奇，又有期待，索性不嘴，优哉游哉地看起戏来。

风听寒方方地承认：“我确实不愿水。“

没等齐书昀的讥讽说，他又懒洋洋地说：“不用水就能到的事，何须费那等工夫？”

话音刚落，风听寒就召九灭，只见青光骤过，鞭直直闯入江水之中，激起江涛波澜。鞭影在漩涡中搅动，青光盛，在黑色之上又添了不同的色彩。

随着风听寒的心意，九灭越探越，直到缠上江底作乱的源，风听寒才轻笑声：“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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