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老同志，孩子受不了摧残，都跟着揭发父母以求自保。我战友忠心耿耿辈子， 枪林弹雨都扛过来了，却因为子女揭发，在和平时期连命都没保住！们‌‍‍‎­兄‌‌妹‌​个呢，忍着挨打什么都不说，都样……样……”

席话，说得沈家代纷纷泪目。啊，些年太难了，沈承邺夫人组织介绍，参加革命队伍之前，才华横溢大家闺秀。尽管沈夫人早逝，因为这层身份，被有心人拿来做了不少文章。沈晏清他们几个被偷偷送走，郑云带着生不久沈岁丰躲得远远，沈忠毅‌‍‍‎­兄‌‌妹‌​没法躲，被关进所谓学习班，挨打受累吃了不少苦头。

终于熬过闹得最凶两年，沈家阴霾散去，老爷子被放来，条瘸了，歹保住条命。

段过往谁都不忍回想，因为比起很多家，沈家还算幸运。

“在咱们很快过来了，有我老首照拂，也有们‌‍‍‎­兄‌‌妹‌​持。大概这段经历让们心里有了恐慌，老大怕再卷入这样漩涡，拼命想往上爬，老二两子挨打最多，本来……沈慧后面还应该有个孩子，也给折腾没了……们也因为这个，才把仨孩子惯成这样……”

沈铮妈再也忍不住，捂着脸呜咽着，为没了老，也为闯祸儿子。

沈铮和沈睿眼圈通红，“爷爷，我们错了……”

“不，我错，我对们也有纵容。咱们扪心自问，沈家根不正吗？苗不红吗？为什么在解放思想时候，咱家能这么大事儿呢？”

沈忠毅道：“爸，我治家不严。”

“等会儿再说！”沈承邺厉声道，“沈睿，找大舅哥查姐夫，怎么想？”

沈睿噗通跪，“爷爷，我让猪油蒙了心。”

“不服晏清，觉得沈家切都应该和哥，对不对？大舅哥跟庄承有竞争，平时也没少挑唆，对不对？郑云个电话，以为有了机会，都没查证就去帮忙，对不对？！这么大事，连后果都没考虑，只想着怎么赢过哥，对不对！！”

沈睿伏在上跪不起，“爷爷，我错了，我对不起沈家，您怎么罚我都行。”

老爷子叹息：“于家婚，退了吧。”

“……。”

于家差点儿把沈家推进坑里，这最不能忍。就算老爷子不追究，沈睿自己也没脸娶于家闺女进门。

“这些年在京城拉帮结派，以为自己有本事？”

“没有，我就个废物！”

“以后还打算这么浑浑噩噩？”

“我……”沈睿痛哭，“爷爷，我真得到教训了，我听您安排。”

“沈铮！”老爷子拐丢去，准准砸到沈铮头上，“在锡林郭勒盟闹动静怎么说？”

沈铮跪在沈睿旁边，看上去比沈睿镇定多了，“爷爷，我这几天直在思考，我觉得，我发点有了问题。”

“什么发点！”老爷子暴怒，把沈岁丰刚捡回来拐杖又砸他头上，“根了问题！”

沈铮脑袋被砸得生疼，却也只能连连说。

“我问，嫂子削，可有不服？”

“我心服服！”沈铮这话真心，他毫不怀疑，如果自己敢不服，爷爷会让唐昭当场把他们兄弟再暴打顿。

“说说，嫂子为什么收拾？”

“我反省过，不该嫉妒兄，兄弟阋墙窝里斗；不该跟外人合伙算计嫂子，嫂子天说话我都反思了，我太狭隘，被打也活该！”

老爷子叹声，“本来，我打算将们兄弟从沈家除名，们嫂子替们求情，说除了名也两个狗屁不少爷，应该让们受社会毒打。”

这……叫求情？

“沈铮，既然报道写不，就去新疆生产建设兵团，到最艰苦方磨炼！”

自治区生产建设兵团，面对大漠黄沙，粮食要自己，树要自己栽，条件不般艰苦。到个方去，相当于被家里充军发配了。

沈铮知道，这爷爷给自己最后次考验，如果再像以前样不着调，这辈子真别想做沈家人了。

“，爷爷，我去！”

“沈睿，年大专刚念完，轻工部别回了。我准备把派到工厂去，从最苦车间干起，跟工人们同吃同住，行么？”

“行！我行！”

“们在外头不许提沈家，全凭自己闯，我也不会找人照拂。不不服哥么，们不妨试试看，能不能混哥样子！”

沈铮沈睿低着头，不得不正视自己。成为个沈晏清？不般难度。

老爷子又问：“忠勇，们两子可有意见？”

沈铮妈只知道抹眼泪，俩儿子闯了祸，老爷子罚得也狠，她真心疼，可，她真啥也不敢说。

沈忠勇也心疼，经过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