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不过薛素衣的这事儿,我断不能再容她。”
他又瞧了瞧沈迟意,似在允诺:“她趁乱跑了,我已派人去追,我带你回去上药吧。”
他不说还好,说沈迟意就觉着浑身疲倦至极,有气无力地了头,卫谚倾身把她再次抱起,搂着她路回了秋观。
卫谚随身带着不少创伤药,他洗净手,挑膏药来,细细给沈迟意涂好。
他手很轻,可带着薄茧的手摩挲过她的颈项,依然让她起了片栗子,有些疼又有些痒,别提多刺激了。
沈迟意不自在地轻咳了声,忽然攥住他的右手腕,哑着嗓子道:“你这里也该上药了,免得伤风。”
这卫谚方才帮她拦箭的时候伤着的,箭头为棱,把他掌心划的片血肉模糊,瞧着忒惨了。
卫谚压根就没把这小伤放在心上,沈迟意却坚持掰开他的手掌,她现在从卫谚身上找药已经熟门熟路,掏伤药,用棉纱布蘸了药,要给他伤处涂好。
卫谚脸的抗拒,低头闻了闻手上的膏药,还要右手上的药擦掉:“都说了小伤而已,自己慢慢就好了,你涂了药,我还怎么握剑提笔?”
沈迟意不觉想起自己上辈子养过的只大黑猫,猫有回受伤了,也像他样上蹿跳不老实,还老拿鼻子闻受伤抹药的地方,逼得她给猫带了好天伊丽莎白圈。
可惜不能给卫谚戴…
大概有了这样的联想,沈迟意对他难得耐心:“不能不抹药啊,万你感染了,右手就废了。”她难得温柔地哄他:“等好了就不涂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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