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也见了,回了濠镜谁也找到。
这顿打,也打得彻底凉了心。
以后姓严了,叫楚严慎。
手机铃声响了遍,第二遍又响了起来,严慎手撑着桌子,非常吃力的站起来,胳膊都在微微发抖,慢慢的站起,鼻血滴落在桌子上。
扯过纸巾堵住了鼻子,觉得有些头晕,脚的板就像团棉花,怎么踩着都绵绵的。
扶着墙走到沙发边,坐后看看天花板,都觉得天花板再转。
在手机响了第遍的时候,这才接起电话。
“是是摔倒了?怎么这么晚接电话?你没事吧?”
楚洛的声音非常着急的传来。
严慎松开压着鼻子的纸巾看了看,鼻血是很多。
“让我妈打了。”
“打你哪了?受伤了吗?她怎么又去了呀?”
“在我脑袋上打了七八。”
“怎么样?什么感觉?晕还是恶心?现什么异状了吗?眼睛用说话方便手脚发麻的症状?”
楚洛惊得都站起来,准备让人去买机票要去看看严慎。
次严慎因为急性中耳炎在医院接受检查的时候,医说了,严慎的大脑很脆弱,还有没有散开的细小淤血,能受到什么伤害。
严太怎么这样?打人打头啊,小朋友都能打头,更别说严慎昏迷过两年多,再给打坏了呢?亲妈也行啊。
严慎都十多岁了是小孩了,打干嘛。当妈的就能随便打孩子吗?
“还。些症状没有,就是,疼啊。”
严慎又了鼻子,鼻血缓慢又流来了。
“我给郑秘书打电话让送你去医院做检查,我这就过去把你带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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