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再想包庇自家侄女儿, 也该掂量项上这顶乌纱允允许?”
这句话看似对徐宴说, 旁柳之逸额头冷汗却冒了去。
柳家在金陵十多年, 柳太守从个芝麻大小官爬到如太守位置,耗费了十多年。柳家看似风光无限,在金陵城里手遮天,其实柳太守本却并没有太多功绩和才能。为官多年收受贿赂少,手脚太干净。能爬到这个位置, 全靠京城有甄家人脉在支撑。
此时听曹溪安轻轻松松提及考绩事儿,柳之逸虽摸准,但多少有些被吓到。
事实上,诚如苏毓直感慨。这个时代信息并非对公众公开,官员何时考绩,何时升迁,就官员本任职日来算。满三年次考绩,考绩成就显著才得以升迁机会。柳太守何时任职,何时考核,也就柳太守本人和上峰属清楚。京城有些位权重,吏有路人有可能知晓。旁人,就柳家人,若柳太守说,都定清楚。
曹溪安这么轻易说,如何叫柳之逸惊冷汗?
“知公……?”柳之逸想打探曹溪安份,但见曹溪安似非眼神,利落认了错:“当街纵马确实家辈管教严。日表妹莽撞之举,家必定会好好教导。”
曹溪安其实也没有要抓着放意思。日刚巧惹到了,才会管。瞥了眼沿途少遭了罪金陵百姓和商贩,既然事儿都管到这个份上了也介意多句嘴:“既然要认错,就好好认认错。你瞧瞧后头路撞了蹭了,也做姿态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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