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少添油加醋，添柴加火。此时面红耳赤的缩着脖子，也不敢走。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，直骂张氏扫把星，给她们惹事儿。看吧，不就踢到铁板上来？

如她们脑子里乱哄哄的，也分不清谁谁非，就想着赶紧把话撩开走人。

苏毓却没打算么轻易放过她们。

虽说她平日里甚少跟些妇人打交道，但别以为她不知道些人背里传她什么话。先前抓不到把柄任由她们传了，回都抓个正着，不整治整治，都以为她柿子谁都能来了！

“不晓得，原来婶子嫂子们心里都么想的……”

“不，话并非们……”

苏毓的目光缓缓从脸煞白的张氏身上收回来，虚虚落到周几个妇人身上。妇人们立即噤声了。

她的双眼睛，不带恶意看人的时候潋滟多。旦凶戾打量人，便显得十分冷漠且有威慑力。苏毓不轻不重的盯着他们，目光流连了许久，忽然轻声：“原来，不去接活儿浆洗衣裳，就做娼的活儿的？不跟们样熬得面黄手粗，就浪荡不检点？怎么？在们眼里，天底女子都跟们似的除了浆洗衣裳别无所？”

不轻不重给她们噎的，几个妇人的脸渐渐绿了。她们怀里还抱着木盆，身上衣裳也埋汰。此时立在身红裙的苏毓面前，跟贵人家伺候主子的粗使婆子似的。

脸上火辣辣的，又麻又热。但面对着苏毓若有实质的目光，她们个个头皮发麻。

苏毓‘喔唷’了声，矫造作捂住了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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