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走了。”楚问说。

肩而过的时候，楚问低声说了句：“谢谢。”

阮惜灵笑着跟上去。

“楚导，次别再把本子随随便便给人看了，觉得重要，但在别人看来，记在上面的东西应该很宝贵，保准就起了歹心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楚导直用纸笔，有没有试过电脑或者ipad？”

“喜欢。”

阮惜灵说话了。

“会会觉得我像个，”楚问顿了顿，艰难将后半句吐露来，“老古董？”

阮惜灵：“噗，谁这么说过？”

“我爸。”楚问说，“他说，我比他还像个跟上时代的老头子。”

阮惜灵低头，让楚问看到自己脸上明显的笑意。

67. 第67章 还放弃吧

平复了笑意, 阮惜灵安慰：“纸笔很符合的气质。”

楚问走路的步伐加快了，耳根默默发红。

他打开车门：“我送回去。”

阮惜灵应了声好。

阮惜灵本以为要回住宿的酒店，结果到了十字路, 楚问控制方向盘让车辆拐向与酒店相反的另条路。

楚问平静解释：“先去吃饭。”

阮惜灵恍然头：“直吃盒饭和酒店自助, 确实该偶尔换换味。”

楚问带她来到家本市有名的档西餐厅，隐秘性很好, 经常有公众人物过来吃饭，楼只服务贵宾，透过落窗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夜景。

搭乘电梯登上层，等候在电梯外的服务挂着恰到好处的热情微笑，指引他们去座位。

与此同时, 刚在这里吃完晚餐的孟意远向电梯走来，正看见结伴的阮惜灵和楚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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