灾乐祸, 或惊惶安, 会感到说战栗。
受审者本人状态看起来好过在场绝分人。
海因里希穿过还未散尽晨雾, 走进法庭。
他穿着人们熟悉件带双排纽扣黑袍,袖和领都有着美银蛇刺绣。于某心照宣恩悯,他没有带锁链, 如果是他径直走向了被告席,人们几乎无法意识到他已成囚徒。
站在被告席上,海因里希没有去看其他人,欠身朝象征女王国剑行了个礼。
“奥托·海因里希,阿尼德诸领主……”带着假发博伊埃尔法官面无表,声音庄严, “女王陛及罗兰国会决定组成帝国等法庭对你进行审判,法庭将秉公听取你控告……现在,我代表陛及国会,并以他们名义向本法庭控诉奥托·海因里希构成严重叛国罪及其他严重罪行。”[1]
教堂钟在冷意中响起,审判正式开始。
安洛站在证人席中,视线落在法官席位上。
安洛知道海因里希刚刚走进来时,意识抬起目光,是否在寻找女王身影。但女王没有现在法庭上,实在是最好结果了……
论是对他,还是对她,亦或者其他人。
思绪纷杂中,安洛听到法官念自己名字。
他把视线移到海因里希身上。
海因里希平静坐在被告席上,论周围人投注来多少复杂目光,痛恨、愤怒、指责、幸灾乐祸……都无动于衷,从容得仿佛这是针对他审判,而是像平时样,参加场普通御前会议。
安洛无法克制将他身影与女王身影重叠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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