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的绪都很平静。

看着地上的女人，他缓缓开：“朕也不懂，既这般受折磨，当年为何要进皇后？”

这句话刺中了皇后的痛，低絮语止住，她抬头望向元德帝。

“凡臣妾能有孙蕙半的自私自利不顾局，也不会有日的局面。陛应该同臣妾样失望吧。毕竟，您看中的皇后，也不是臣妾。”

面对皇后的质疑与恨意，元德帝直不曾回应什么。

在他听到这句话时，终于了，连眼神中最后丝怜悯都灭去。

他冷开：“孙嬅，这话说来，你自己不觉得可吗？连朕都知，你们孙家为何迫切于推族中女子登上后位，你难不知？”

孙家，不拼儿郎拼女郎。

只因人才凋零，再难风光，便挖空心思，想要再造个如开国皇后般的孙皇后来。

然后，便可扶持些不成器的族人。

元德帝：“当年，朕连孙蕙抗婚都可以接受，倘若你真的万般不愿，朕完全可以在不为难你的况推掉这门婚事。孙家，从来不是朕唯的选择。”

“你扪心自问，究竟是孙家逼迫你不得不此选择，还是你不甘心，只想选门最的婚事胜过她？”

孙嬅如受闷头棍，竟半个字都吐不。

元德帝的语气更沉：“朕不知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，朕已明白，你要的东西，朕永远也给不了。至于你，或许比朕更早知这。”

“你是将自己与孙蕙作比较，却越比越糊涂。”

“既然你这么喜欢比较，朕来告诉你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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