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，让她对着个孩童手，她也做到。

镇国公深了气，白姨娘也十分贴心凑了上来，帮顺着气。镇国公握了握白姨娘小手，看向了李氏，声音中带着痛惜：“你走吧，麟儿还小，需要娘亲。”

李氏呆滞目光对上了冯岁岁清明眸子，她疯狂大笑，而后又凄然大哭，整个人如同疯了般。

镇国公和白姨娘先行了房门，而冯岁岁待到们走远后，缓缓蹲，与李氏平视。

她十分温柔说道：“李姨娘，啊，对。李氏，从往后你便带着麟儿流浪在京城吧。你麟儿沐管家主使推河中，以后便恨吧。”

光她语气柔和，就连她表都温和，她轻轻抚了抚李氏怀中麟儿发丝，低声笑道：“可惜了这个好孩子，有你们这么差劲爹娘。”

李氏紧紧盯着她，浑浊眼珠子微微动了动，她声音暗哑问道：“你为什么放过我？”

冯岁岁站起了身，神色淡然：“昨日传来书信，你女儿已经死在了别苑。如你夫君也要你了，你夫更死无葬身之。从你了这个门之后，你便再也掌管国公府手握权势夫人了，而个流浪在外风餐露宿带着孩子妇人。”

“你孩儿如烧退，你被赶去后身无分文。你想要赚银子，想要吃饱饭，想要给孩儿看郎中，你认为你活着又比死了能好多少呢？”她满笑意，面带微笑。

没错，李氏这可恨之人怎么能轻易死了呢？

有时候，个人活着并会比死了好受多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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