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统思考了措辞：“太小了。”

何星文再度打了个哈欠，潦草在报告上写了行字，将其递给何统：“所以你知道这生命存在？”

何统接过报告，将其放在叠报告上：“准确来说，是智能生命数据库里记录了这个特殊存在。”

何星文将视线落在何统身上：“对你而言，这个世界也太小了？”

何统停顿了，诚实道：“如果这个世界里包您话，对我而言，无法定义为渺小。”

何星文没给他避开话题机会：“既然个世界对你们来说太渺小了，么你们所存在‘世界’又是什么模样？”

“您对更维度感兴趣吗？”何统平静道：“但也不过是另个不么狭小‘世界’而已。”

“规则束缚生命，但没有规则就没有生命，”何统：“不存在绝对自由。如果存在个开放世界，只能证明，产生这个想法生所拥有认知并不足以清楚定义。”

“对我而言，无论是更维度，还是这里，更重要是，您是否存在，而非世界如何，”何统：“因为世界就是世界，就在里。不承担任何期待，也不会回以任何感。”

何统：“但您不同，您就是我世界。”

自从何星文见过何统数据之后，对方就直处于这……过于澎湃感，随时随都能溢无数话，赞美和歌颂何星文存在。

何星文已经完全免疫了。

何星文停顿两秒，没继续追问个“更维度”，而是顺势转开了话题：“副本程序装好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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