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肖想的。

别人家的陪嫁丫头基本上都是给夫君预备的通房，石家这几个可不是。不管是石榴也，她们自己也罢，都不稀罕给别人做小。要么就只做正妻，要么就干脆自梳不嫁人。

她们最看不上的就是自甘堕落做小的，还是给她们主做小添堵。

能打听这事还是白檀的功劳，这样隐私的秘密白檀都能探听得来，素兰都佩服她，也更佩服她主看人的眼光。

石榴咽嘴里的粥，素兰的手艺就是，简单的粥熬制的香甜烂，喝整个胃都洋洋的舒服得很。

“白檀有没有打听到凌嬷嬷对这件事的看法？”毕竟是太的奶嬷嬷，太自幼丧母，对这个凌嬷嬷的感应该不般。

若凌嬷嬷因为她女儿的事跟自己作对，给自己添堵，也不知太会相信谁？但是不管太相信谁，这样都会影响两个人的感。

素兰摇头，“这倒没有，凌嬷嬷当时还去给太赔罪了，说自己女儿不懂事。至于她心里怎么想，就只有她自己知了。不过奴婢觉得，这凌嬷嬷不得不防，她女儿有个心思，奴婢不信她不知。奴婢看，八成她自己也抱着这态度，才故意放纵的。”

成了，她女儿日后怎么也能得个格格的称号，格格虽然也是没名分的妾，可等到太登基？太对凌嬷嬷的态度非同般，她的女儿怎么也会在太心里留个特别的印象。

不成，她就像现在样，说人年纪小不懂事，她不知。到时候还是太的奶嬷嬷，管着太东的切事，除了个女儿，根本没多大损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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