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她，只静静看着她在里大声唾骂寻山道人的无耻。

她骂得激动，让风不夜又想起寻山篇不知所谓的文章来。

前半篇寥寥无几的几句描述，与他前半生不尽相似，看似辉煌，其实并没什么值得挂怀说道。因为各界修士看第眼，也觉得是他。

后面的展虽然诡异无常，又存着奇妙的呼应，千丝百缕连在他身上，仿佛是从他身上蔓延去的第二人生。逐晨与修士都说不是，只他自己知道，既生为人，皆有私欲，纵然是他也摆脱不掉。寻山写人性之恶，不过是他心最惊恐又厌恶的面。

逐晨说到半，见风不夜全无反应，慢慢回过神来，恨不得咬自己的头。

这个词分明是她自己在明面上提起来的，偏偏还表现得么激动，与掩耳盗铃有什么分别？

可要是她说，她能听到别人心里所想，风不夜能相信吗？只怕会觉得她更可怜了吧，疯得都开始胡言乱语了。

逐晨觉得自己真是百莫辩，懊丧捂住眼睛，叹息道：“不是的……”

三个字风不夜听了些惆怅，他脸上的肌肉绷得紧实，让张原本就冷清的脸，变得更加冷酷起来。他顺着逐晨的意思点了点头，说：“老道做事路数不合常理，喜欢看别人话。”

逐晨不知道他是真信还是假信，只知道他此时应该是想让自己装得与别的徒弟样，哪怕是自欺欺人的虚伪他亦不在乎。又感觉他话里“话”两个字像掌样打在自己脸上，火辣辣的疼痛叫她瞬间清醒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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